蔡康永在《別問“這有什么用”》一文中寫道:
還好我爸不是“一般的臺灣爸媽”。
從小到大,爸從來沒問過我:“這有什么用?”
“這有什么用?”幾乎是我們這個島上,最受歡迎的一個問題。每個人都好像上好發條的娃娃,你只要拍他的后腦一下,他就理直氣壯的問:“這有什么用?”
“我想學舞臺劇?!薄斑@有什么用?”
“我正在讀《追憶似水年華》?!薄斑@有什么用?”
“我會彈巴哈了?!薄斑@有什么用?”
“我會辨認楝樹了?!薄斑@有什么用?”
這是我最不習慣回答的問題,因為我沒被我爸問過這個問題。
蔡康永是幸運的,因為他有個不一樣的爸媽,然而,現實是,我們大多數人都是伴著“這有什么用”這個問題長大的。
在這個信息極度發達的時代,我們卻日復一日地生活在焦慮中,無論做什么事情,都會在心中暗暗計較成本:看這本書有什么用;做這件事有什么用;認識這個人有什么用……
最后的結果是,因為計較成本,做任何放松娛樂的事情時,都不能心安理得,反而心懷愧疚。我們把自己搞得越來越忙,也越來越困惑。
然而,有問題出現,就會有人敢于站出來挑戰,有這樣一些人,他們專門致力于做一些“無用”之事,在成全了自己的同時,也拯救了無數年輕人空虛的心靈。
有趣比有用重要
網上有個被大家稱作“保定愛迪生”的另類發明家,他叫耿帥,專門致力于發明“無用之物”。
他的作品大多是這樣的:
菜刀手機殼
菜刀梳子
鋼鐵直領帶
腦瓜崩助推器
地震應急吃面神器
一秒開瓜神器
看到有人這么認真的搞笑,突然覺得生活好像也沒那么糟。
網友們一邊嘲笑他的作品,一邊又反反復復觀看他的視頻,樂此不疲。
他的發明都沒什么用,但是能帶給人快樂,對于現代人來說,這就是最珍貴的。
我要做一件肯定失敗的機器
在TED上有一個科技女神,她和耿帥有一樣的愛好,喜歡發明一些無厘頭的東西。比如:
早餐機
自動涂口紅機
自動刷牙機
手掌鬧鐘
她說:“我要制造一個肯定失敗的機器,當我卸除了對自己的壓力和期待后,我找到了熱情。”
人人都怕失敗,她卻反其道而行,但是,當看到這些失敗的作品時,我們會發現,不過失敗而已,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可怕。
人生不是拿來用的,而是拿來享受的
日本有個妹子藤原麻里菜,也因為她的無用發明,在Youtube上收獲了大片粉絲。
每個人存在于世上都會有不同的苦惱,而她想了各種辦法“解決”這些苦惱。
自己害羞,但是又羨慕別人朋友多,那就發明一個假裝有很多好姐妹的自拍神器
覺得自己胸小,那就發明一個能走路豐胸機
羨慕別人有男朋友,那就自己做一個,不僅能隨時“壁咚”我
還能每天吻醒我
還有自動喂飯機
懶人化妝機
不想工作時,提神的機器
這些無厘頭的發明,不僅給她自己帶來了樂趣,也成為了無數網友快樂的源泉。
心理學家發現:一個人說的話若90%以上是廢話,他就快樂。若廢話不足50%,快樂感則不足。在交流中,沒有太強目的性的語言,更容易讓人親近。
因此,生活中,不妨花點時間做些無用的事:讀些無用的書,看些無用的視頻,買些無用的物品,說些無用的話……
事情本身或許沒用,但是能讓你感到快樂,這才是最重要的。